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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督导老师是Jeanne老师。
*本期督导内容来自
曾奇峰心理工作室-有弥联合心理咨询师内部团督,经过改编,隐去了来访者的个人信息,督导文章主要用来交流与学习。欢迎投递简历加入有弥联合心理,参与我们的内部督导。
为什么精神分析总要回溯童年经历,要探寻早年家庭成员之间的关系?但凡谈起,离不开父母、早年、养育这些关键词。
有人批判精神分析追溯早年是一种机械范式。如果咨询师追溯早年经历只是为了公式化地推进咨询进程,显然是按部就班,落入不用思考的惯性里。但如果咨询师了解过去是为了理解当下是如何形成的,满含着好奇、靠近、理解和用自己的情感来体验,这个过程就不再仅仅是探究,而是试图全面地理解眼前人。
毕竟,我们的人生经历本身就包含了过去、当下和未来。并且,如果你能看到探寻早年与当下之间的联系能在怎样的深度上理解一个人,就能体验到其中的触动和震撼。
还原一段完整的叙事
一个人,要让自己不停地动,就像落入无边的水中,只能不断踩着水那样,要在自己的生活里制造很多动荡,或者将一些动荡事件的感受放大。这是因为一旦停下来,就意味着有了思考和感受的空间,会瞬间被可怕的情绪淹没,比如抑郁、创伤性体验、绝望、愤怒、被抛弃等等。
这就是对一个人的理解,凭着这层理解,去看来访者在现实生活里经历的一系列挫折,无论是工作上的不得志、不顺利;还是亲密关系里总是冲突不断,没法安稳地相处;又或者自己和家人接连生病等等。这一系列的现实挫折,都有了一层特殊的含义:防御与逃避。借着这些处理不完的糟糕事,防御和逃避着内在真正受伤的感觉。
但理解到这里还不够深入。因为凡是有防御出现的地方,背后就有被藏起来的感受。防御的究竟是什么?不断在逃避的又是什么?这一切是来访者无法意识到的部分,否则不会重复使用这些方式逃避真相。所以咨询师需要充分了解来访者的过去。早年经历,是来访者体验的过去的一部分,并且是重要的部分,但对过去的探索并不仅仅局限在早年,来访者进入咨询之前的每个阶段都值得探索和思考。
并且探索过去的经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并不是咨询师像查户口那样询问来访者某年某月在干什么,有什么感受。这些探索的过程是润物细无声般包裹在咨询中的,由一些随机事件打开一个缺口,借此了解过去,或者某个话题的出现使过去的画面浮现。甚至对某些来访者而言,他们的过去像是一片空白,或者弥漫大雾,他们记不起很多细节,或者回避谈论过去的体验。尤其是对自己婴儿时期细节严重缺失,也无从查证时,咨询师需要从侧面寻找线索,试图拼凑出一段完整的叙事。
这也是Jeanne老师在督导中谈到,不断倾听来访者的叙述时,咨询师需要不断补充和拼凑出完整的叙事。就像一个人的生命故事那样,来访者每一节里提供了不同碎片,咨询师要在心里把碎片拼在一起,完整地看待和理解来访者。
一个人的过去总会令自己感受复杂,因为过去无法改写,无论是遗憾的,愤怒的,还是丑陋的,不堪的,发生的事实无法抹去,唯一能改变的是我们重新体验和看待过去的视角。我们的过去塑造了我们的现在,探索过去正是在探索一颗种子的生长记录和轨迹。
回到“不断踩水的人”,把名为“过去”的碎片补齐,看看能还原出一段怎样的故事。
图为Jeanne老师在给公司咨询师做内部督导
“不断踩水的人”
我们对暴力带来的伤害的探索,永远无法抵达其边际。
曾经有案例记录,一家三口,一个是施暴者,一个是无力还击的受暴者,一个是旁观者。按照比例而言,或者按照一种略带刻板的想法出发,施暴者通常是家庭的男性养育者,受暴者和维护者的角色就很好猜了。要么受暴者是妈妈,孩子是旁观者;要么受暴者是孩子,妈妈是旁观者。
案例中,妈妈是受暴者,孩子不仅是旁观者,还是恐惧到瑟瑟发抖依然想制止暴力的维护者。妈妈抵抗不了暴力,只能接受,但并不思考和回应对发生在家庭里的暴力,也不对这个小小的旁观者和维护者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家庭里的暴力没有屏障,平等地穿透每个人的防御,孩子也是受害者。而父母的不回应、不解释,暴力发生后若无其事正常生活,是在用忽视暴力的方式否认,同时也忽视并否认了孩子遭受的痛苦和折磨。
暴力的可怕之处不仅仅在于孩子会过度恐惧暴力,把其他与“力量”有关的一切都排除在外,也会因此抗拒自己成为一个有力量的人。暴力的可怕之处还在于认同。小男孩很可能会认同暴力的爸爸,内化一种对女性及弱者高高在上和蔑视的态度,认为男性是可以随意对待女性的,只要拳头够硬,就能征服身边的弱者。小男孩也可能会认同受暴力对待的妈妈,将自己变成妈妈的保护伞,要替代爸爸的角色,成为妈妈的容器。而小女孩如果认同施暴者,会变得否认自己遭受的创伤,并且对脆弱感到厌恶,很可能会用全能的结构及某种偏执来撑起自己;小女孩如果认同被随意对待的妈妈,会体验到母性的残缺,可能会恐惧亲密、憎恨男性与力量,并同样地成为妈妈的容器。
因此,当我们看到另外一种组合发生时,会更加切身地体验到暴力对人格的摧毁。家庭中父母一方是虐待性的施暴者,孩子是被暴力袭击的对象,而另一方父母是沉默的帮凶。不敢想象,孩子在这样的关系里要如何存活下去,他必须想出种种策略保护自己不挨打、不被惩罚,他需要满足父母的一切愿望和要求,尤其是施暴那一方父母的要求,要把自己的意愿、感受、声音通通埋葬,只用父母喜欢的样子生活。即使这样也避免不了被虐待、被暴打,那就只能不断地躲避或者忍耐。
想想看,在举起落下的拳头之间不停挪移、闪躲的样子,像不像在水里不断踩着水的人,不能停下来不动,否则就会被淹死。
能好好地存活,是第一要务。其他会使人情绪过载的体验,统统都是生存的阻碍。比如对施暴父母的毁天灭地的恨意,以及对沉默的帮凶的愤怒。沉默这一方的父母显然情感上是非常回避和忽视的,在这种环境成长的那类来访者,如果认同了沉默的帮凶,这种回避和忽视很可能也会延续到自己与其他重要他人的关系里,比如对待自己时也是忽视且回避的,避开所有让自己感到有压力或痛苦的真相;比如对待孩子,也会忽略孩子正在经历的糟糕的体验。
而内在缺少帮自己承受一些情绪真相的客体的来访者,心里会住着一个十分具有迫害性的养育者,并且会用分裂的方式把糟糕的感受投射给整个环境和身边的人,也会用否认的方式让自己不要去看生活里那些真正需要关注且对自己有益的事。
也许这类来访者,在生活里不断重复的是,制造一些事件和情境,让自己不断体验来回逃窜的痛苦,让自己不断踩水才能喘息。曾经的拳头没有继续落下,但看不见的拳头依然在不断捶打,来访者要做的就是躲避和维持生存,这样就不用去考虑内在的痛苦,也不用思考自己正在经历什么了。
到此,我们借助“过去”构建起了一段叙事,还原出一个人或者一类人的生命轨迹,但理解并没有止步于此。
不可触摸的伤痛
这种不断踩水,让自己不停地动,也发生在咨询中。这类来访者会表现出对咨询的积极和配合,在咨询中带来大量的材料,但这些讲述会让咨询师感到疏离,自己无法靠近也无法参与。
Jeanne老师说,这意味着来访者与自己内在情感是失联的。这些讲述里没有情感的参与,而不断地带来咨询材料,并且很配合,也很主动,加之发生在来访者生活里那些不停制造动荡的感觉,这是来访者的躁狂防御。
当来访者呈现出躁狂防御时,来访者是无法关注自己内在的真相的,而是在不断逃避去面对自己的情感。这也使得来访者只能用一种隔离和疏远的方式与人建立关系。这是来访者的移情,认为只能自己照顾自己,用全能的结构来照顾自己,而自己是没有内在的功能支持自己处理那些经历带来的感受。同样的,这些部分也会使来访者不断陷入强迫性重复中。
基于上面形成的种种理解,咨询师需要帮助来访者识别出强迫性重复的部分,让来访者意识到自己正在无意识地不断重复曾经的创伤体验。同时,也需要和来访者一起思考,如何能照顾自己被忽视的部分,无论是内在情感的忽视,还是对外在现实生活中正在发生的重大事件的忽视。
咨询师也需要使用自己的反移情来理解来访者。来访者与自己的情感是失联的,也无法让情感参与进咨询中,很可能会在无意识层面把自己的感受丢给咨询空间,丢给咨询师,让咨询师代替自己体会这些感觉。因此咨询师在听到来访者过去经历或者正在经历的事件时产生的种种感受,比如非常担忧、顾虑的,也许是因为来访者没法让自己感到担忧,没法让自己足够的关注一些重要的事,于是咨询师感受到了,也看见了来访者内在有一个婴儿,这个婴儿感觉周遭的一切都令人无比恐惧。
考虑到使用躁狂防御的来访者时,咨询师如何给予诠释就变得很复杂了。
Jeanne老师讲了一个故事。一位妈妈与四岁的男孩的关系有些棘手,因为男孩处在完全否认的状态里,他压根不想听妈妈跟他讲感受之类的。于是妈妈不再跟男孩直接谈论感受,而是给男孩讲故事。这些故事让男孩能安静地倾听了,也能借助这些故事来思考一些感受和问题了。
Jeanne老师认为,和躁狂防御的来访者一起工作时,咨询师需要有能讲故事的能力,无论是借助很贴切的已有的故事,还是书、电影等等,又或者干脆咨询师自己来编纂一些故事,用讲故事的方式让来访者看见真相。比如看见自己必须不断地处在一种动荡的状况里,或者不断和人竞争,因为他们需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抱持自己,让自己感到安心。咨询师讲类似的故事,描述一种胶着的情景,并对故事里的人表达担忧。
这样做的原因是,面对躁狂防御的来访者,咨询师需要命名的是他们所处的处境,比如竞争,比如动荡,但不要继续诠释这些竞争和动荡下面的部分,因为他们用躁狂的状态在防御的,就是这些“下面的部分”,是平静水面之下涌动的暗流,不要揭露这些暗流的存在。如果咨询师直接跳到了下面,揭示了暗流,只会让来访者变得更加躁狂,因为他们太害怕了,会更加激烈地使用策略保护自己。咨询师要先在水面上待一待,让来访者看到自己正在不断地踩水,看看来访者有怎样的反应。
这些虚构的故事,或者他人视角的经历,可以为来访者构建起一种不那么幽闭,不那么令人恐惧的空间。因为在来访者的内在是充满恐惧和愤怒、敌意带来的攻击性的,来访者把这些困在自己身体里,而这些感受也为来访者带来幽闭恐惧的体验,来访者也被困在了这些可怕的感觉里。来访者内在储存着非常灾难性的,非常恐惧的内容,因此咨询师暂时先不要命名和触碰这个部分,只是去看来访者在不断跑动、逃避某些事的处境。
这样处理,也是在理解来访者对躁狂防御的需要。因为在过去的经历里,这种防御策略能帮助来访者保存自己的心智。但现在,在咨询中,咨询师需要找到办法,让来访者能放开躁狂防御的部分,能慢慢靠近自己的咨询师、信任咨询师,并把对咨询师的靠近和信任逐渐发展为一种新的,不同的照顾自己的方式。
你看,理解一个人的过程,包含了理解这个人过去、现在,同时也对未来保持希望和期待。我们每个人都正处在生命的历程中,每一个节点都有它的过去、现在和未来,无论站在时间的那一段,理解过去能带着我们读懂现在,读懂了现在能指引我们期许不同的未来。就如荣格说的:“只有当我们理解了黑暗,才能真正珍视光明。”
Jeanne老师亲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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